比陆薄言还要高一点,颜值不输苏亦承,他穿着深色系的休闲装,一双令人望而生畏的战靴,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,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黑暗神秘的气场,带一点禁欲的气息,压迫得人无法呼吸。 可是,他只能如实回答他:“越川,你的病,还是要靠手术和西医。我能做的,只有帮你调理身体、延缓和控制你的病情,让你在最好的状态下接受手术,最大程度保证手术成功。”
所有人都在客厅等着萧芸芸,见她这么快就回来,难免有几分意外。 萧芸芸实在忍不住,“扑哧”一声笑了:“进了手术室,我们要面对的就是患者的生命。做手术的时候,谁还有时间想有没有收到红包啊,我们只会祈祷手术成功和快点结束好吗?”
实际上,沈越川不是激动,而是着了魔,他不停的榨取着萧芸芸的甜美,似乎永远都不知道厌倦。 洛小夕也笑了笑,揉了揉萧芸芸的脸:“我们可以放心的把你交给越川了。”
苏简安倒是无所谓,也从来没有问过陆薄言。 也有人为林知夏鸣不平,说萧芸芸居然藏得这么深,红包事件说不定是她自导自演出来陷害林知夏的。
慢慢地,沈越川冷静下来,萧芸芸睁着迷迷蒙蒙的眼睛,不解的看着他。 想到这里,萧芸芸抿起唇角,笑出声来。
他走过去,看见萧芸芸像一只小虫那样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。 “这样啊。”萧芸芸目光如炬的盯着沈越川,“真的不是你昨天晚上回来过?”
沈越川的声音骤然降温:“康瑞城怀疑什么?” 她防备的看向房门口:“谁?”
“这叫‘夫妻像’。”陆薄言淡淡的看着沈越川,漫不经心的问,“有问题?” 沈越川知道苏简安今天是来干什么的,顿了顿才说:“站在理智的角度,当然不会。”
苏简安摸了摸小家伙嫩生生的脸蛋,觉得再跟他说下去,她很有可能会想把他带回家。 萧芸芸深深的松了口气:“好了,我们来说另一件事吧既然佑宁对穆老大的影响那么大,这次穆老大来A市,他会不会去找佑宁?”
许佑宁看着穆司爵,感觉到一股寒意从她的脚底板一直蔓延到背脊。 “抱歉。”很明显,穆司爵这两个字是对萧芸芸说的,“我以为越川还没醒。”
再仔细一想,洛小夕的生理期好像……推迟了。 导致她有此遭遇的萧芸芸,凭什么笑得这么开心?
沈越川大概不习惯被人忽略,怒了,一把夺过杂志,危险的看着萧芸芸:“我好看还是杂志好看,嗯?” 可是,二十几年前发生的惨剧,如何推翻重来?
萧芸芸伸手去拧煤气灶的开关,锅里的米汤又沸腾出来,这次不浇在煤气灶上了,而是全部浇在她的手上。 尽管很愤怒,但许佑宁丝毫不怀疑穆司爵的话。
“你一直陪着我,我就能一直这么乐观。” 沈越川在心底叹了口气:“你喜欢这个称呼的话,我也无所谓。拿包,我送你回去。”
沈越川这才意识到,他应该正式的带着萧芸芸,去跟苏简安和苏亦承道歉。 “……”是这样吗?
“……”萧芸芸无语的把头一扭,“无聊,睡觉!” 沈越川没有办法,只能把她抱起来,往浴室走去。
他不说还好,这么一说,萧芸芸不但更委屈,眼泪也流得更凶了。 沈越川英俊的脸不动声色的沉下去,眯着眼睛勉强维持着正常的语气:“哪个同事?”
但他可以确定,不管要承受什么,这一生,他都不愿意再松开萧芸芸的手。 她忍不住在心底叹气。
“不管你要不要听,我还是要跟你说一次谢谢。”萧芸芸换上一副真诚的表情,“秦韩,真的很谢谢你这段时间的帮忙。” 第二天,萧芸芸才知道沈越川为什么那么听话。